这几个宝树宗弟子,他们早就习惯了宗门弟子那种优越感,早就习惯了对世俗中人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在他们看来,训斥一些世俗蝼蚁,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他们完全没想到,竟然有人会顶嘴!而且,竟然还当面骂他们脑残!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顶撞宝树宗弟子?”
“胆子不小啊!小子,知不知道,宝树宗弟子,在世俗世界,掌握生杀大权,要杀你,如杀一只蝼蚁。”
江尘呵呵一笑:“这话好像听过,前一阵有个叫什么铁长老的,也这么威胁过我,不过我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
“我说你们几个,不在宝树宗好好修炼,跑到世俗世界来丢什么人啊?这种给人撑腰的事,铁长老都搞不定,你们就更加省省了。”
柳乘风见江尘如此猖狂,大喝道:“江尘,你不要猖狂!上次,你靠叶太傅老爷子庇佑,才侥幸逃脱一死。今天,竟敢顶撞宝树宗的核心弟子,挑战宝树宗威严,你这是找死!”
费老头看着柳乘风暴跳如雷的样子,嘲笑道:“柳乘风,别拿宝树宗吓人,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吓不倒谁的。”
“费老头!你闭嘴!我要是你,早就该缩起尾巴做人了!你年轻时得罪了铁长老,被放逐世俗。如今,莫非你还想再次挑战铁长老的威严?”
江尘一愣,他听费老头说过,年轻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一个长老的儿子,被放逐世俗。
那都是几十年的事了。
如此说来,那所谓的长老的儿子,就是如今的铁灿铁长老。而那时铁灿的父亲,并没有当太上长老,只是普通长老?
几十年过去,费老头越混越差,当初不如他的铁灿,借助老爹的权势,都当上长老了!
不得不说,柳乘风这番话,完完全全是揭起了费老头的伤疤,勾起了他那段伤心往事,也点燃了他内心的仇恨。
费老头双目射出森然之色,死死盯着柳乘风。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瞳孔之中熊熊燃烧,仿佛随时可以将柳乘风焚成灰烬。
“柳乘风,你说我年轻时得罪了铁灿,没错。不过,我老费至少比你有骨气。你给铁灿做奴才做狗,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外门的老大。我不给铁灿当狗,混的也不比你差。我倒想问问你,给铁灿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当狗,真的很有趣吗?”
费老头一脸挖苦,向柳乘风发动反击。
这话,不单单是骂柳乘风,却是将这几个宝树宗的人都骂进去了,甚至连铁灿都骂进去了!
这番话说出来,便是石逍遥,都暗暗感到吃惊。这费老头不是一向隐忍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一向不是回避着铁灿,生怕触怒铁灿的吗?
宁宫主更是暗暗着急,这费老头口不择言,这是要把铁长老往死里得罪,这会不会牵连到乾蓝南宫?
宝树宗那几名核心弟子,都是勃然变色。
尤其是那个狮鼻中年人,他是铁长老的心腹,完完全全是靠抱着铁长老的大腿上位的,如今,作为宝树宗初级供奉,在宗门之中,地位甚高。
虽然,他的确是给铁长老当狗当奴才。可是,这种话被人当众说出来,他还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面色一寒,霍然站了起来,散发出强大气势,瞪向费老头,喝道:“费玄,看样子,你龟缩在青羊谷这么多年,并没有学乖!铁长老都快忘了你这号人了,如今,你竟还有胆子跳出来!?口出不逊,你这是找死!”
“你是什么东西?”费老头白眼一翻,冷然问道。
宁宫主眼见事情要闹大发了,忙打圆场:“诸位,冷静,请冷静。些许小事,没必要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那狮鼻中年人双目一挑:“宁宫主,你别和稀泥。这费老头,竟敢辱骂铁长老,今天的事,谁想和稀泥,谁就是跟铁长老过不去!”
这狮鼻人地位显然很高,这话一说出来,宁宫主只能识趣地闭嘴了。
倒是费玄懒洋洋地笑了笑:“啧啧,好大的威风。我倒好奇,你这么大的威风,倒是想干啥?吓唬我?”
啪!
那狮鼻人直接将一物拍在桌上,喝道:“费玄,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桌上,赫然是一块宝树宗的宗门令牌,上面写着——初级供奉王侑。
宝树宗的宗门令牌一出,宁公主也好,石逍遥也好,面色就有些难看了。
也许,宝树宗的弟子,顶多也就是能言语上抖抖威风。
但是,这供奉令牌,却等于是宝树宗的领导层,是真正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见令牌,如见宝树宗。
令牌高一级,足够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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