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没睡,原来他也在,中年男人的直白表达,如此热烈,让我心动。
我的身体更加躁热,“那么,您怎么想我呢?”
“想抱着你,吻你,摸你,,,,,,,,,′·。
简短的几个字,象炸弹,炸的我全身酥~~~麻,身体里面更是止也止不住的热流涌动。
我将手指触进自己的湿润里,一只手指按动手机键,“宝宝的乔爸爸,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被你抱在怀里,吻我,摸我,要我,,,,,,,我,,,”[]女公务员的日记25
乔锴的信息热切地急速传过来,“你在哪里?宿舍吗?我想去楼顶平台给你打电话!我想亲耳听你说这些话!”
我连忙给他回短信,“不行,我在泊子村彭支书家里,和他儿媳在一起,她睡了,我躲在被窝里想你。
乔锴懊恼地说,“宝宝,现在真希望跟你说话啊,我睡不着,很难受,明天,我一定要要到你!你想办法到外面来,我起早赶回去,在白河镇交界的那片树林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的心跳动的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们太疯狂了,四十多岁的一镇之长乔锴,竟然会为我疯狂到如此地步,我们象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