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次能将三妹带回最好,那姐妹们手上的玉佩就几乎凑齐了。定南王想从玉佩上告诉子女什么,非要弄得如此神秘?自己还有点好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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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边陲肖府,,
入秋后的北宁,早晚天气凉爽,温度适宜,令人舒惬。只是贵『妇』人们习惯晚起,便享受不但早晨甘甜陈『露』,和明媚清新的阳光。[]一等庶女40
在肖府的一个角落,一个瘦弱的女子,举起木棒,一下一下地捶打着衣物,看样子,是在为各个夫人小姐们浣洗衣物。因为井水冰凉,女人白皙的手已经通红一片。晨风渐起,女人的额头却滑下汗滴,且手臂摇摇晃晃的,似乎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
身后突然传來脚步声,听得女人精神一振,忙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似乎想快些将衣物洗完。
“天啊,一早上了,你竟然就洗完三件,你是故意拖延,让三夫人沒衣服穿吗!”过來的大婶声音夸张,表情更夸张,好像这衣服洗不出來,她的三夫人就要光身子似的。三两步走到女子身旁,一把将其推到硕大的水盆里,劈头盖脸便是一番责骂,“肖府养你是让你伺候老爷夫人的,可你倒好,不知感恩戴德,反倒躲在这里偷懒!今日若不教训教训你,还真以为沒人管得了你了,是吧!”
“不,我沒有偷懒!只是昨晚便沒有吃饭,又早早起來洗这些衣物,有些沒有力气,所以才慢的。真的、真的不是偷懒!”女子一边躲闪着殴打,一边虚弱地位自己辩解着。可她的回答,却让大婶更加气愤,挥下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女子的身上。不多会功夫,女子就披头散发,浑身水渍,脸上青肿,狼狈不堪。
“还敢犟嘴是吧,你还当自己是贵『妇』人吗?你不过是个下作的小贱人,在肖府里谁见到你都可以肆意辱骂,不需要理由!还敢躲,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重重的一拳,挥到女子的眼角上,她只觉得身体里最后一股力气被抽尽,然后整个人如同一团棉花似的,软软倒在地上,感觉不到疼痛,却还能用一双滑下血迹的眼,从屈辱的角度,看到外面的世界。
“别装死,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吗!”
那个大婶似乎还不想就此放过女子,大掌拽住她的衣领,就要将其拽起。就在这一瞬间,女子好像看到一个光影闪过,而后就听到身后响起像杀猪一般的惨叫。接着,禁锢自己的力量消失不见,女子像是失线的风筝,又重新倒下。只不过这次等待她的,不是冰冷滑腻的地面,还是一个温暖,带着熟悉气味的软软怀抱。
目光微微看向上面的人,女子『露』出释然一笑,低语说道,“你们总算來了!”说完,女子脖子一歪,便晕了过去。
看着曾经才华满溢,高傲犹如天鹅的百里茜,此刻满面是血,浑身布满伤痕,身着粗布衣的模样,冬雪感觉体内有一股杀意在流窜,恨不能现在就将整个肖府血洗干净!
带冬雪过來的婆子忙将倒地的大婶拉拽起來,向后退了几步,胆怯地说道,“我、我们都是听主子的安排才这样做的,要不然,我们干嘛为难她呀。若是你要找人报仇,可别找到我们头上來!”
冬雪此刻沒时间和她们废话,她赤红着双眼,抬头命令道,“去打盆干净的热水來,若是一盏茶的功夫你们还沒将东西准备好,我就打断你们浑身的骨头!”
一阵阴风吹过,两个老女人感觉到骨节之间森冷森冷的,脚下一软,便忙不迭地离开了。
心疼地抱起百里茜,冬雪找了间最近的空房间,将其放在床上,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品,仔细擦着她的伤口。那些老女人会不会打來热水不好使活,不过有一件事,冬雪是必须要做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百里茜渐渐睁开了眼睛,看到满面杀气的冬雪,轻轻拉着她的手臂,说道,“不要生事了,快带着我离开吧。你们知道我等着这一天,有多难熬吗?我真吧想在这里多呆一刻,求求你,快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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