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无轩得知那晚蒙面黑衣人的事与千蝶舞没有关系之后,心情更好,在房间里陪着昏迷的千蝶舞时,高兴的吻了她几下,然后才离开。
吻她,似乎已经成为他常做的事。
千蝶舞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然而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但她却没有出声,不惊动任何一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
她清楚的记得,在黑暗的世界之中,即墨无轩威胁她时所说的每一句话,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她就气得咬牙切齿。
原来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还得继续呆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也罢,就慢慢等着老死吧。
翠香端着药走进房间里,本想去给千蝶舞喂药,却不料看到她睁开眼睛了,兴奋的对门外大喊:“大夫人醒了,大夫人醒了。”
千蝶舞看向翠香,虚弱柔问:“翠香,醒了就醒了,你犯不着喊得天下皆知吧。”
“大夫人,您不知道,您已经昏迷三天了,这三天里,大堡主常常来陪您,一陪就是大半天,就连您的药多半都是他亲自喂您喝的。大堡主才刚离开没多久呢,他一直都盼着您快点醒来,还交代奴婢,只要大夫人一醒来,立刻禀报他。”翠香激动得都快哭了,喜极而泣。
“是吗?”对于翠香说的那些关于即墨无轩种种事迹,千蝶舞一点都不感动,只是冷笑置之,转而说其他,“翠香,我有些饿了,你能帮我去准备点吃的吗?”
“好,大堡主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醒,一直让厨房里随时准备着燕窝粥,奴婢现在就去拿来给您吃。”翠香说去就去,将手里的药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跑出去了,想快去快回。
千蝶舞本想先叫翠香给她倒杯水,可是她力气不够,喊不住翠香,只好自己爬起来倒水喝,然而才刚下床就无力的倒下,跌倒在地上,不仅摔疼了,还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即墨无轩进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千蝶舞倒在地上,心里一急,顾不得太多,站起身,快步走过来,将她横抱起,放回到床上,但并没有让她躺下,而是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并严厉地训斥她,“才刚醒来就不安分,身体没好就该好好呆在床上。”
他得知她醒来的消息,甚是高兴,于是就过来看看,谁知看到的却是她倒在地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千蝶舞很排斥即墨无轩的触碰,即使身体再无力也要离开他的怀抱,一只手用如水柔般的劲力推开他。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对于她的排斥和生气,他并不意外,不让她离开他的胸膛,稍加用点小力就把她压回来了,一手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霸道地说:“乖一点,你的身体太虚,要好好休养。”
“放开我。”她还在挣扎,就是不想让他碰,即便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她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滴水和一块巨石的区别,这滴水完全不起作用,她根本就推不开他,只能待在他的怀抱里。
“丈夫抱妻子,很是天经地义。”他就是不放,依然抱着她。
她挣扎得更猛烈,就算是一滴水和巨石的区别,她也要拼,“放开我,你放开我。”
“火气不小,有力气生气,看来你的身体在慢慢的好转了。”他就是不放,为了让她安分一点,俯下首,吻住她那张小嘴,还肆略侵略她,本只想蜻蜓点水一吻,让她安分一些,谁知尝到她的味道时,却收不住侵势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醒着的时候吻她,感觉就是不一样。
“唔……”被人吻住双唇,千蝶舞惊讶又气愤,两只粉小的拳头不断拍打即墨无轩的胸膛,强烈的抗议。可是她的抗议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依然吻着她不放,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霸道侵略她,她一气之下,直接用牙齿咬破他的嘴唇。
嘴唇被咬了,虽然不痛,但即墨无轩还是停止了这个吻,带着一丝不悦,盯着怀里的女人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沾到了一点血,邪笑地说:“这个世上极少有人能让我流血,你本事不小,居然让我流血了。”
“如果你再碰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她无惧他的邪意,气愤的警告他,身体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她此时能更用力的推开他,但还是推不开。
是她力气太小了,还是他力气太大了?
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答案,她怎么可能是一个魔鬼的对手?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咬断我的舌头?”即墨无轩笑得更邪,再次吻住千蝶舞的唇,比方才更激烈、更霸道,占有的攻势甚是明显,搂着她小腰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的拉进他的怀里,让她更贴紧他的身体,另外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享受她唇上的好味道。
对他来说,她就像是一杯先苦后甜的茶,越品越有味道。
“唔……放……”再次被吻住双唇,千蝶舞挣扎得更厉害,牙齿根本咬不到即墨无轩的舌头,而她似乎也不敢咬,身体被他抱得太紧,她的手没法出力,两脚又使用不来,就只能这样被他吻着,鼻息里闻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男人喂。
这个奇怪的男人,搞什么,之前那么讨厌她,甚至想杀她,然而她昏迷醒来,他却频频占她便宜,难道吃错药了吗?
就是这时,翠香端着燕窝粥走了进来,人还没到,她的声音却先到了,“大夫人,奴婢给您端燕窝粥来了。”
然而话一说完,人也走进了房间,同一时间还看到了即墨无轩亲吻千蝶舞的场景,吓得立即低头,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奴婢不知道大堡主在这里,还请大堡主恕罪。”
即墨无轩不悦地邹了邹眉头,此时已经没再吻着千蝶舞,看都没看翠香一眼,直盯着千蝶舞那张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看,冷怒的下命令,“粥放下,滚。”
“是。”翠香头也不敢抬,将燕窝粥放在桌上上,然后退下,一颗心头提掉着,很怕即墨无轩处罚她。
看来以后进大堡主和大夫人的房间得先敲门才行,要不然她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翠香走了,千蝶舞立即趁着即墨无轩稍微放开她之际推开他,“你走开点,不要碰我。”
即墨无轩收回不悦,冷邪地看着她,用手去轻点她的唇,邪魅地说:“你这里的味道,醒的时候比你昏迷的时候好多了。”
言外之意,她昏迷的时候曾经被他亲过。
得知这个事,她气愤地扬起手,想甩他一个耳刮子。
他半空截住她的手,无视她的怒火,阴邪又带着一点温柔,说:“身体还没好,别太动怒。你饿了吧,我喂你喝燕窝粥。”
“不需要,你给我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还命令他出去。
他不管她的命令,将她的身体放好一点,让她能更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对着放在桌面上的燕窝粥一伸手,燕窝粥连碗一起就飞到了他的手上。
他摸了摸碗,确定粥不太烫,这才喂她吃,“昏迷三天,一定饿了吧,喝粥。”
“不喝。”她把头撇开,就是不喝,心里乱成一团,实在想不通即墨无轩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难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吗?
不管他在玩什么,对于这个人,她不想再用半点心,她忘不了他威胁的话语。
“喝。”他带着怒意,严厉的下命令,命令她喝。
“不喝。”她就是不喝,跟他扛上了。
“我叫你喝。”
“我就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