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明星,我家帮主诚心诚意邀请你过去商议大事,你这么闭门不见,架子也端的太大了吧?”辛途一靠近就听到一个人大声的嚷嚷,“再说了,现在可不是十天前了!那会儿第三层第四层可都是顶了天的强者,现在还不是也成了路摊货。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儿。没错儿!你待在屋里我们奈何不了你,可你总不能一直窝在屋里吧?巴别城的气象一天一个变化,别等到明天第五层的都满地走了,到时候耽误的可是你啊!咱们好说好商量,你开开门,成不成?”
康准只道自己是倒了血霉了,偏偏摊上这么个破差事。自己好歹是个第四层的,搁当前也是当之无愧的强者好不好?却被派来干这种堵门的破事儿,能不憋屈?虽然康准也很清楚,帮主找上梁幼蔓多半是看中了她手下的“铁血女骑”!当然在他眼里,“铁血女骑”的战力根本不值一提,自从这个势力加入青草社之后,作为领的梁幼蔓又不在,‘铁血女骑’的展就变得非常的缓慢,更别说壮大了。帮主甚至说,“铁血女骑”更有可能是青草社为了挟持梁幼蔓的人质。
“铁血女骑”真正有价值的是它“隶属于青草社”这个事实。
青草社以团结著称!
“团结”一词别人喊得响亮却未必能够做到,但是青草社却实实在在的做到了。凭着团结一致,它一次又一次的逼退军方和其他敌对势力的冲击,最后甚至逼得军方做出决定:放弃白鲨村!
竟然让军方这等庞然大物低头,青草社的能耐当真令人咋舌。
而这,也就造成了白鲨村被军方以及其他势力包围,孤立的局面。
值得一说的是,此“军方”已经不再是“联邦军方”了。辛途不在的这段时间生的最大最轰动的事情无疑就是联邦解体……貌合神离的“n夫n妻”家庭终于彻底离婚了!
继续说青草社。随着青草社的不断壮大,人员显然已经趋于驳杂,一些有心人并不认为它依旧像之前一样团结,甚至已经有些人暗中联系了青草社的一些成员,但少部分人的反水显然并不足以影响到大势,如此“铁血女骑”这个依附于青草社而地位却尴尬的势力的价值就体现了出来。
正好这个时候梁幼蔓又从浮屠界中回来,某些有心人当即拍板决定:拉拢梁幼蔓,策动“铁血女骑”反出青草社,以此作为击溃青草社那可笑的团结的突破口!
且不管此刻梁幼蔓在“铁血女骑”之中是否还有话语权,但她至少是明面上的“铁血女骑”领不是?
届时只需要在让那些已经被策反的人公然反出青草社,并煽动青草社其他成员,运作的好的甚至可以让青草社伤筋动骨。
这便是所谓的心理战!
康准还算是脾气稍微好点儿的,可就在他磨嘴皮子劝诱梁幼蔓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裹着兽皮头插五色鸟羽的女人却一脚蹬出,踹在门上。这一脚当然不可能将屋门踹开,却也出一声沉闷的轰响,好似直砸到了人的心窝里一般。
“操!给你点颜色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你tm别给脸不要脸!明星了不起啊?也不知道被多少肥猪操过,当了婊子就别竖牌坊,恶心的老娘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老娘再给你一次机会!五声之内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就死在里面吧。敢出来?老娘就扒光你的衣服绑在村口,谁上来操一炮老娘倒贴钱!谁tm嫌你洞太松操不爽老娘亲自上阵,妈了个巴子的!”
一群人哑口无言,纷纷暗自抹把汗:毒舌姐就是毒舌姐,彪悍到了一定境界啊。
康准往左跨开一步,远离这个随时可能暴走的杜麝。虽然同为第四层,可是康准对这个杜麝还是很忌惮。唉,偏偏和这个女人一起办事儿,好事儿都容易便坏事儿。
“一!”杜康已经高高竖起了一根指头。
“吱呀”一声,刚才被杜麝狠踹一脚也踹不开的门轻轻的打了开来,一个穿着一身睡衣,披散着一头乌黑秀的高挑美女靠在门框上,睡眼惺忪,犹自张开红润欲滴的小嘴儿打了个哈欠,然后好像很用力的睁开水润迷蒙的眼睛,眺了门外众人一眼,媚态美态十足。门外众人凡是带把的都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脆了。
“**!”杜麝嘀咕着说了一声,一点没有刻意的放低声音,然后就昂头说道:“梁大姐,请吧!”康准还算圆滑一些,拱拱手道:“梁小姐,我家帮主有要事请你过去相商,还请你赏脸移驾。”感情刚才人家一直再睡觉,自己刚才那一顿说道岂不是白费口水。唉,这口憋闷气注定没法泄了。
“大清早的在这里嚷嚷个没完没了,饶人清梦。”梁幼蔓双手环抱在胸前,手臂托起那一对浑圆饱满的胸脯,更显挺拔傲人,“你们家帮主?谁啊?白鲨村大大小小那么多帮会,帮主可不值钱。他让我去我就要去吗?不好意思我可没空。”
“今儿你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杜麝冷笑一声,两条一红一青的细蛇就从兽皮大衣中缠着手臂游了出来,吞吐着猩红的信子。康准笑道:“梁小姐的信息恐怕有点落后了,你说的那是十天前的白鲨村。现在的白鲨村只有两个帮主,一个在木兰帮,一个在6地龙虎帮,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我们帮主便是6地龙虎帮的帮主。不知道这份份量,请不请得动梁小姐。”
“6地龙虎帮?我刚刚从浮屠界回来,拼死拼活精疲力竭,一回来就睡过去了,还真不知道白鲨村什么时候有一个6地龙虎帮,这份量轻重还真不好掂量。要不你们给我说说?要是能吓到我,兴许我就陪你们去了呢?”
康准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
杜麝道:“废什么话!请吧!”杜麝目光灼灼的看着梁幼蔓,手柄上的两条蛇已经昂起了三角形的舌头,猩红的豆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梁幼蔓。
梁幼蔓打了个哈欠,似乎一点都没有将眼前一群人放在眼里。
突然,梁幼蔓的眼睛一亮,身子也站直了,而不是依靠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