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六婆子很能磕瓜子,一斤瓜子三分钟搞定。
桃六婆子磕的瓜子壳,又一口猛吐在坟丘上之后,这才抹了把嘴唇,大声道:“王胖婆子,黄金河的媳妇昨个睡着了,不知是谁把她害了。当时,她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以为是她男人,等完事了才发现不是自已的男人。你知道这男人到底是谁呀?”
王胖婆子疑惑地道:“这……,俺哪里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乱说呀。”
其它四位婆子嚷道:“快说?快说?”
王胖婆子道:“这里有四个人,人多舌尖儿多。”
桃六婆子又道:“那黄金河的爹不是和你有一腿吗?”
王胖婆子怨道:“快别说他了,让人恶心!”
众婆子嚷道:“别打岔。不说?俺们大伙儿一起上,剥光你的裤子,反正你的屁股白,让阳光照射照射。”
王胖婆子惊慌道:“别动手!俺自己脱,俺这岁数谁稀罕看呀。”
众婆子举手指着一清道士和另一名道士,大声嚷道:“道士呀!哈哈哈……!”
王胖婆子提心吊胆地道:“若俺说了,你们千万……可别说是俺说的?”
众婆子齐声道:“谁说,谁就烂舌头。”
王胖婆子鼓起勇气道:“就是黄金河他爹。”
众婆子瞪大了眼睛乱嚷道:“真是孽障,老狗!个……老棍子!”
桃六婆子愤怨后,低头道:“这死老头子都六十七了,还能干这玩意。俺们家里的老头子今年才五十五,早就不能这个了。哎哟,我老糊涂说……漏嘴了。”
众老婆子又一阵乱笑。
桃六婆子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又道:“咦!王胖婆子刚才硬不说他,俺明白了,你想保护黄金河他爹对不?这就证明你跟他有一腿。若说不清楚,那就是真事啰?”
众老婆子又兴奋打趣地闹腾起来了,均大声道:“对呀,对呀!”
王胖婆子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上次俺洗澡他冲进来……。俺想,冲进来又能怎样?想干那个事?行,俺伸出五个手指头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我叫他滚个蛋丸球。他又伸出两个手指头来,俺一洗屁股毛巾扔过去,正打在他脸上,他再也不敢来了。大家评评,这也算有一腿吗?”
徐老婆子惜怜道:“那你这一身嫩白肉,不白白让他看了个半天?”
王胖婆子无奈地道:“俺老头子在外地一时半会回不来。俺一个妇人家的,又能怎样?再说了,这年头,看就看啰,让他去发他的春梦去。不怕伤身体,就再来看啰。”
徐老婆子又道:“这样,太让他占便宜了。若是换了俺,至少让他见见血,在他根子那割一圈皮下来喂狗,这样才解恨!”
众老婆子大笑不止。
王胖婆子道:“你还说俺呢,你这一刀,可让他倒赚了六七佰块钱。如今西城整形医院专做这生意,你倒给他省了一笔。”
众老婆子又一阵乱笑。
说着说着,已是晚霞落满天了。
朱燡龙又上普德静庵来找空如比丘尼了,想让她再找几个比丘尼超度一下伯赏翁老人,自己对这事实在是不懂。
不巧,她和尘慧尼姑去了西安的则池庵。若摩阿和若摩白也出门办事去了,只是偶遇空如比丘尼的好友,俗家弟子幻钰姑娘在普德静庵。两人相遇惊喜!
——这便是穿越时空后第一次遇见幻钰姑娘,两人似曾相识。真难相信,穿越时空之人似乎是忘记了过去的一些刻骨铭心的事情,这如同六道轮回时喝过孟婆汤一样,都忘却了往日的记忆。一切缘起缘灭似乎都得重新启动,
朱燡龙一见到幻钰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触,似乎是一种情缘,只是一时无法考证情何而来。朱燡龙同时有些惊讶!忙问她道:“我记得,你不是住在西安吗?”
幻钰微笑着道:“我外婆住在这儿。我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的。”
朱燡龙点头后,把来找空如比丘尼的意图讲述了一遍。
幻钰思量了一下,便为此法事解释道:“这超度之事,空如和尘慧的法力应该还不够,再加几个小尼也是无济于事的。另外,还得看超度者的能力,那才是至关重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