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爸这么说了,他就一定能办到。卓杨对自己父亲有绝对的信任,这种信任来源于天长日久无数件小事的积累。
卓彤彤从卓秋天和卓杨刚开始蹒跚学步的时候起,就信守每一个对孩子细小的承诺。说买玩具就一定会买,说可以看电视就一定能看,说要吃什么就一定会带着孩子去,说作业没做完罚站就一定会罚。卓彤彤不像某些家长那样,为了应急随口答应一些孩子的要求,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还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卓彤彤从不随口许诺,可一旦话说出口,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做到。
卓彤彤这种信守承诺的做法,让卓秋天和卓杨感觉非常安全和踏实,而且父亲的做法也对姐弟俩有着非常深刻的性格影响。
卓彤彤是个小男人,但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也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夜里,卓彤彤搂着妻子,将杨虹的头靠在自己并不健壮的胸口。和妻子人到中年,从结婚到现在也二十多年了,可卓彤彤依然非常迷恋妻子的身体,不曾有一丝厌倦。
杨虹贴在丈夫的胸口,眯着眼睛听丈夫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她喜欢听这个声音,喜欢每次激情过后数着丈夫的心跳进入梦乡。这个声音听了二十多年,她依然没有厌倦,一丝也没有。
卓彤彤用手掌轻轻摩挲着妻子光洁细腻的肩头,看着妻子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
“虹虹,有个事儿要和你商量一下。”卓彤彤开始了他独有的思想工作方式。
“嗯。”杨虹鼻腔里发出慵懒的回应。
卓杨推出自行车,半个身体靠上去压了压:嗯,后带的气挺足,没想到汉诺威每个卖自行车的商店都提供补带服务,还挺方便。跨上自行车,使劲一蹬,人车合一向半岛方向疾驰。
咣当……,咣当……
“不行!绝对不行!”杨虹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步入中年的她胸前依然娇挺。
“别着急别着急,虹虹。你听我说……”卓彤彤也赶紧坐起身来,两手一鞠,把妻子抱在怀里。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杨虹左右扭动身体挣扎着。
“哎哟哟,别生气别生气。你生气的样子可真诱惑人,就像愤怒的小母马。”
“卓……唔……”杨虹刚一张口,就被丈夫的嘴巴堵了上来。卓彤彤使劲的吻着妻子,顺势把杨虹压回到床上,然后……
“……唔……,你轻点……,坏人……”
“那啥,卓杨。我怎么最近觉得鞋子穿着总夹脚,你说是不是我的脚又长了呀?”更衣室里屠夫德容边换衣服边问卓杨。
“不可能吧,你的鞋才调整了几天,咋可能长得这么快?你试试我这只,我记得咱俩是一个号。”卓杨把自己的左脚球鞋扔了过去。
“这事没得商量,不能由着他胡来。”杨虹懒洋洋地躺着,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这倒也不能算是胡来,娃娃没耽误学习。”卓彤彤的手还是很不老实的在妻子身上慢慢抚摸。
“那也不行,他说没耽误就没耽误呀,当初他因为踢球惹了多少……唔……”嘴又被丈夫的热吻堵上了。
卓彤彤又开始轻薄自己的妻子。
“……唔……,轻点……,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