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棺材里,有万千个疑惑,亦有万千个恐惧。
也不知道隔了多长时间,那钉棺材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了,顾庭斯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宝贝,我已经用行动证明了。”
他舍得。
听了这话,她心如刀割。
这个叫她宝贝的男人,也会叫别的女人宝贝。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如今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婚房之中调情暧昧,而把她活生生钉入棺材棺材之中,如此无情,让她听着他们多么恩爱。
给她的心口,捅了多少刀子。
陆悦君媚媚地咯咯娇笑起来:“这是最后的一道步骤,把符贴上去。”
她听见棺材上面传来了一声把掌声,应当是顾庭斯按照陆悦君的指示,把那符给贴上了棺材上面。
这对男女,是怕她变成厉鬼,所以把符贴在她的棺材上,让她永生永世,都不得现世吗?
她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心肺里面的空气正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心口巨大的痛苦忽然袭来,就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口上不断地捅刀子,那感觉太真实,真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忍不住想要哭,但是怎么也哭不出声来。
她很伤心,越是伤心,心口就越是疼。
陆悦君在外面幸灾乐祸地娇笑:“你听见了吗?她在里面哭得很伤心。”
外面传来几声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她猜想着,应该是陆悦君往顾庭斯的身上靠了过去了,然后,她用魅惑到了极致的声音说:“你就没有一点心疼吗?”
刚刚问的是舍不舍得,现在问的是心不心疼。
好像陆悦君一定要从顾庭斯的口中得到他一点都不在乎桑妩的死活,她这才甘心。
这是来自于女人的嫉妒心和猜疑心。
就是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觉得顾庭斯的心里可能有桑妩,一定要他亲口告诉她,他的心里一点都没有桑妩,她这才放心下来。
她没有听到顾庭斯的回答。
留给她的是他们两个人扑到在床上的声音,顾庭斯没有和她再说话,而是直接把她摁倒在了床上,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那天她看见的顾庭斯的眼中的**开始变得如同大火燃烧一般。
他用这样可怕的***把陆悦君占为己有。
棺材里,她听着陆悦君欢畅淋漓地呻~吟着,魅到了骨子里,妖精一般,叫得人的骨头都软了。
声音之大,简直无所畏惧。
她觉得陆悦君是故意的,她知道她现在还没有死,所以故意叫得这么大声让她听到。
就是到了要把她给杀死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要在她的心口上扎一刀。
她和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恨?
就是因为一个男人,她就变得这么狠毒。
那两个人做得太尽情,床榻传来的巨响让她浑身都开始变冷。
陆悦君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后面都变得沙哑了。
但是,听得出来,她做得很痛快。
这痛快,来自于身体上,也来自于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