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宛国把侵占高昌国的地盘都交给我们破虏军,再让大宛国割让三十个行省作为赔偿!”
“主公,这么苛刻的条件,大宛国好像不太容易同意。”
“这只是漫天要价而已,具体的条件,还得好好谈一谈。”
六月七日的中午,在大宛城外的东面,大宛国军队一处营地的一顶帷帐内,一脸怒气的大宛国三王子查拉里,抬脚就把身前的木桌给踢翻,“破虏军这群混蛋,也太贪得无厌了,不但想要独吞整个高昌国,还要求我们大宛国割让三十个行省,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宛国二王子伊麻德这时沉声说道:“老三,你先别急,破虏军这不过是漫天要价,如果真要谈的话,我们大宛国不可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现在大哥和法瓦兹叔叔还没有传回消息,是谈是战,我们还是听大哥的吧!”
三王子查拉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二哥,如果我们继续攻城,我担心破虏军会对父王不利,最好还是能和平解决大宛城之事,不过破虏军现在提出的条件,我们大宛国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二王子伊麻德叹气说道:“我们先做两手准备,一边与破虏军谈着,一边向大宛城这里调集更多的军队,同时对大宛城城郊的青壮男丁进行动员,一旦谈不拢,也只能……唉——”
在埃达奥行省首府萨格莫城的原高昌国西方都督府一间议事厅内,大宛国大王子易德里斯和大宛国国王耶曼的亲弟弟法瓦兹公爵,此时都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这次大宛国与破虏军爆发战争,大王子易德里斯被任命为前线大宛国数百万军队的统帅,法瓦兹公爵则是副统帅,不过数百万军队的指挥权,却是法瓦兹公爵掌握着,毕竟法瓦兹公爵久经沙场,而大王子易德里斯这次其实只是来混资历的。
“叔叔,破虏军的数十万军队,怎么可能会在大宛城突然出现呢?”大王子易德里斯的眼中仿佛冒出了熊熊烈火,现在不止大宛城落入了破虏军之手,连国王耶曼都成了破虏军的俘虏。
法瓦兹公爵苦笑着说道:“我也有些发蒙,按理说破虏军那么多军队,根本不可能接近大宛城的,早就应该被发现的!”
“叔叔,我必须马上返回大宛城,把父王救出来!”
“易德里斯,你准备怎么做?如果强攻大宛城的话,我担心破虏军会对你父亲下毒手!”
“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如果破虏军不提出太苛刻的条件,我希望能和平解决大宛城之事,安全的把父王救出来!”
“希望能如此,易德里斯,你带着一个骑兵军团回大宛城吧!步兵军团的行军速度太慢了!”
“叔叔,我只带着身边的十几名皇家禁卫就够了,大宛城外现在就有两个骑兵军团和三个步兵军团,伊麻德和查拉里又调集了大宛城周边的几个军团,另外伊麻德和查拉里已经开始对大宛城城郊的青壮男丁展开了动员,如果要使用武力解决大宛城之事,兵力应该足够用了。”
“那好吧!易德里斯,你放心回去,前线有叔叔我在这里,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叔叔,大宛城被破虏军攻占之事,一定要封锁消息,不然会影响到我们前线几百万军队的士气。”
“叔叔我明白,大宛城之事,绝对不会让前线的将士们知道,这个消息确实太伤士气了,唉——”
六月七日的下午,刘基在皇宫的一座宫殿内,见到了大宛国的国王耶曼。
“耶曼国王,我就是晋国北方大都督刘基,也就是破虏军的统帅,你没有想到吧?”刘基笑吟吟的对大宛国国王耶曼说道。
被五花大绑的耶曼,听了刘基这番话,顿时睁大了眼睛,“什么?你就是刘基!你竟然敢亲自带兵来夺取我们大宛国的都城!”
“呵呵,耶曼国王,我确实就是刘基,天底下还没有我刘基不敢干的事情,不然耶曼国王也不会成为阶下囚了!”
“没有想到破虏军的统帅敢亲身涉险来到大宛城,孤这次输的不怨。”
“耶曼国王,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们破虏军提出的条件,你还是可以继续坐你的大宛国国王。”
“哼——既然孤已经落到这个地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没有必要与孤在这里浪费什么口舌,任何丧权辱国的条件,孤都不会答应的!”
“耶曼国王,你这个态度很不好,你最好不要逼迫我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哼——孤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惧怕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大宛国国王耶曼的这番话,让刘基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耶曼国王,你有这份视死如归的气节,我刘基十分佩服,不过现在我们是敌人,那你就别怪我刘基心狠手辣了!”
刘基阴森森的话,让耶曼突然感觉心中一凛,不过耶曼的脸上却依然带着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