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的这番话,让西域军团的五位旅尉不禁开怀大笑起来,破虏军对所攻占各个部落的贵族和军队将领,都屠戮一空,而薛仁贵献给刘基的草原各族美女,基本上也都是各部落贵族和将领的妻女,毕竟美女也是一种稀缺的资源,总是被掌握在权利者的手中。
就算是从系统之中被召唤出来的武将,也与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享用战败者的妻女,是很正常的事情。
西域军团第四骑兵旅的旅尉张绣又对薛仁贵问道:“薛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对追兵发动攻击?这个柔然部落的战俘以及奴隶里面的青壮男丁,是否还收编到我们五个骑兵旅以及十二个暂编骑兵营之中?”
薛仁贵犹豫了一下说道:“根据斥候的回报,那六十万胡人联军的骑兵,距离我们好像没有多远了,如果明天我们不继续向北前进,也许上午那六十万胡人骑兵就能撵上我们,还是先不要把这个柔然部落的战俘以及青壮奴隶收编了,时间应该是来不及了。”
史万岁跟着问道:“薛将军,那我们与胡人联军的追兵交战,采取什么样的战术?”
薛仁贵微微一笑说道:“根据斥候反应的情况来看,六十万胡人骑兵的统帅也是一位谨慎之人,偷袭之类的战术是不用考虑了,我们只能在正面对决中,击败这六十万的胡人骑兵了。”
六月十二日的一大早,薛仁贵就率领西域军团的五个骑兵旅和临时组建起来的十二个骑兵营,直接掉头迎向了后面追击他们的六十万胡人联军骑兵。
追击薛仁贵这一路破虏军的胡人联军,包括二十万鲜卑骑兵以及鲜卑族附属各族的十万骑兵,还有二十万契丹骑兵以及契丹族附属各族的十万骑兵,两族领军的主帅分别是鲜卑族的右贤王慕容诚和契丹族的左义王耶律靖。
鲜卑族的右贤王慕容诚是鲜卑大汗慕容恪的二儿子,契丹族的左义王耶律靖则是契丹大汗耶律敌烈的大儿子。
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得知前方的破虏军骑兵部队掉头了,顿时笑着对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说道:“这一支破虏军的骑兵部队,终于被我们撵的忍不住了!”
接着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搓了搓手说道:“本王这一段时间也撵的不耐烦了,今日我们就击垮这支破虏军的骑兵,为受难的那些部落报仇!”
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随即沉声说道:“我们不可掉以轻心,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这一支破虏军的骑兵部队已经不止二十万人,他们在攻占了一些部落之后,收编了不少这些部落的青壮,如今这支破虏军骑兵部队的兵力,很可能超过了四十万!”
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不在意的说道:“就算这支破虏军的骑兵部队,多了二十万乌合之众,也不可能是我们六十万精锐骑兵的对手,只不过我们今日想要全歼了这支破虏军,应该不太可能,毕竟他们都是骑兵,逃跑还是很容易的!”
鲜卑族的右贤王慕容诚倒是很自信,可惜这场战事的进展,却与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
六月十二日的上午,西域军团五个骑兵旅和十二个暂编骑兵营,就与六十万胡人联军在广袤的草原相遇,随即一场骑兵之间的对决就展开了。
薛仁贵采取的战术非常简单,就是在正面集中了西域军团五个骑兵旅和十二个暂编骑兵营几乎所有的兵力,不过正面仅仅是牵制作用,薛仁贵亲自带着四名拥有绝世武将实力的傀儡保镖、八名拥有顶级武将实力的傀儡保镖以及卫队的一千二百名汉朝虎贲军,还有从西域军团五个骑兵旅当中抽调的三千五百名重骑兵,在正面战场大战正酣之时,突然对胡人联军的侧翼展开了猛攻。
而这不足五千人的破虏军重骑兵,才是薛仁贵的杀手锏,在薛仁贵这名经过武器和战马加成之后,武力值高达107点的猛将带领下,这不足五千人的破虏军重骑兵,在胡人数十万骑兵当中几乎是势如破竹,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在了胡人联军的软肋上,并且顺势扎向了胡人联军的心脏。
面对这不足五千人的破虏军重骑兵,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和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调动了多个万人队,试图挡住破虏军这支重骑兵,结果都被轻易击溃了,最后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和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如果不是跑的快,他们两人也将被破虏军这支重骑兵所吞噬。
而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和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这两位主帅的逃跑,不可避免的引起了连锁反应,数十万草原各族骑兵随即崩溃,四散而逃。
西域军团五个骑兵旅和十二个暂编骑兵营的主力,则趁机对溃逃的胡人骑兵,展开了一场追杀。
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很对,骑兵逃跑还是很容易的,参战的六十万胡人联军的骑兵,在六月十二日的这场大战中,至少有三分之二都逃了出去,战死者大约在十五万人左右,被破虏军俘虏的胡人骑兵仅仅不足万人。
到了第二天的上午,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和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这两位主帅好不容易收拢了十几万各族的骑兵,这时候薛仁贵却带着破虏军的骑兵部队又杀到了,士气低落的十几万各族骑兵几乎没有怎么抵抗,就又踏上了逃往之路。
鲜卑族右贤王慕容诚和契丹族左义王耶律靖一直逃了三天,才彻底摆脱了破虏军骑兵部队的追杀,不过这时候能跟在这两位主帅身边的各族骑兵,只剩下不足万骑。